One, two, PRESS ON!

灌籃高手衍生。深澤良。ABO,α澤α深Ω良,R18。

情感大致是澤→深→良,到最後都是一方通行!深良占比可能比較多!

沒交往的發情期砲,其他警示下收。

 

.粗暴性愛,整體道德感都有點低落

.可疑合意 

.深澤性關係提及

.中止妊娠提及!

以上都OK再往下看。

 

 

 

 

 
  「唔嗯……嗚……呼……」

  狹窄的廁所隔間內,塞著兩個高大的α籃球員是太緊迫了,但澤北在意不到這些。他跪在地上,兩手抓著深津學長的籃球褲,嘴裡被陰莖塞滿、直搗喉嚨,弄得他滿臉是淚水,幾乎睜不開眼,發出的聲音也像是嗚咽。

  「別連鼻涕都流出來,髒死了嘣。」陰莖被學弟含在嘴裡,表情卻十分冰冷的深津這麼說。

  「呼、嗯嗯──」澤北以手指抹了一下人中、並吸了吸鼻子。從走回更衣室的路上就開始哭到現在,這張可愛的臉明天應該會眼睛腫得很難看。

  搞得像我在性侵學弟一樣。深津胸中的鬱悶感越發強烈。雖然他承認自己有發洩輸球情緒的成分在,但最一開始──還不是因為澤北想要。

  暫時什麼都不想地把自己交出去,因為生理上的理由痛哭、獲得快感,以沖刷掉負面的感受,無疑是激烈且扭曲的淨化程序,然而對這個高中籃球界的超級王牌卻是有效且必要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深津就擔任起了這樣的角色。最初並不涉及性行為,但隨著時間以及壓力的累積,還有澤北對他的依賴加深,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並不是不情願、甚至可以說是相反,但正因為是這樣……深津兩手如同要遮住澤北雙耳般,抓住他的頭,一腳踩在了牆上作為粗暴的施力點,在澤北口中抽插起來。熟悉作法的澤北配合著吸吮。

  正是因為這樣做的快感很強烈,更讓深津感到不妙。如果可以,他想避免所有的失控。但就像他選擇了變幻無常的球場一樣,試圖控制難以控制的場面,令他感到興奮。

  小小的隔間裡都是澤北那酒心巧克力般的費洛蒙氣味,明明是個高大帥氣的α,卻有這種乍見甜膩的氣息,在相應的時機又會顯露出烈酒的刺激性。深津一開始一點都不感興趣,說來α本就不會對彼此的氣味產生反應,然而現在、已經和性有相當程度的聯想了。

  空氣中也混雜著深津自己的費洛蒙,在完全進入性興奮的狀態下,氣味抑制貼片的效果有限。同為α的費洛蒙無法彼此融合,但深津那微妙的、隱而不宣的安定費洛蒙,又不會和澤北的明白衝突,只是同樣也不受影響。

  在比賽後匆匆忙忙地發洩,實在也不可能做α之間非典型性交所需要的準備,所以得在這裡刺得激烈點,深津毫不留情地動著腰。好幾次澤北作出嘔吐反應,但又熟練地忍了下來。

  這時深津聽見有人來。明明在門口放了清潔中的牌子吧。澤北的喉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正想把他的喉嚨完全堵住,深津突然接收到了另一股強烈的費洛蒙。

  那氣味勾得他衝動地打開隔間門。面前的人正如他所料,湘北那個身材嬌小的控衛,各種意義上地嚇傻了、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們兩個。

  

  宮城從更衣室奪門而出,因比賽濕透的球衣都還來不及換下,他情急之下只抓了總是放在包包裡的小藥盒。隊上還因為櫻木送醫亂紛紛的,他理應直到全國大賽優勝隊伍產生、都還不會碰上的發情期,卻毫無徵兆地來襲了。

  是比賽情緒太激動了嗎?這不是湘北在IH的第一場比賽,但對戰山王對他而言意義非凡,得勝的瞬間更是陷入狂喜。沒有餘裕探究原因,慶幸著自己至少有養成隨身攜帶抑制劑的習慣,他以僅剩的思考能力找到了少人使用的廁所,無視門口的清潔立牌就直接進入、帶上了外門並且反鎖。

  熱潮來得非常強烈,他預料即使馬上吞下抑制劑,大概也需要在藥力發揮前自慰個幾次。然而走到洗手檯前他就意識到,這裡不是只有他在,身後的隔間發出模糊的聲響,並且──他聞到了α的氣味,還不只一個。

  在能作出判斷之前,隔間門就突然打開,往內開的門只開啟了一半,半掩門板所投下的陰影中,是那兩個剛剛在場上讓他吃足苦頭的山王四號與九號,而其中一個正在幹另一個的嘴。

  日本第一控衛結實的臂肌,因汗水而微微發亮,抓住學弟的頭壓在腿間、一腳抵在牆上的模樣非常粗野。然而盯著他的眼神猶如鎖定獵物的蛇,冷澈且令宮城背脊發寒──如同在球場時一樣。

  無法理解自己看的是什麼,加上隨著門的開啟,已經處於性興奮狀態的α費洛蒙直擊而來,宮城完全無法動彈。應該說,連站立都變得勉強,剛剛在場上就依稀聞見的兩股氣味,現在更加狂放與具攻擊性,他的股間濕透、雙腿發軟,最終也真的坐倒在地。

  「哈啊──湘北七號?」鼻腔中被深津的氣味充滿、而慢了好幾拍才注意到宮城的澤北,因為巨大陰莖塞在口中而模糊不清地說著。接著,他感覺到深津在他嘴裡磨了幾下、然後拔出去。

  「宮城良田嘣。」

  深津究竟是在喊他的名字,還是糾正學弟所用的稱呼,宮城無法分辨。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趕緊拿起手中的藥盒,即使在這種狀況下抑制劑還能發揮多少作用令人懷疑,他也只想得到這個應對方法。

  然而,當深津一臉陰冷地站在他面前,血管浮現的勃起陰莖聳立著、影子落在他臉上時,發情的熱潮完全佔據了他的腦子。宮城才剛抬起的手慢慢放下,小而唇瓣豐滿的嘴打了開來,讓深津把陰莖放進去。

  「唔……」粗大、高熱的陰莖先是戳進了前端,他不確定地以舌尖碰著,接著毫無預兆地,一口氣頂進了深處。喉嚨被嗆住、明明很難受的,宮城的陰莖卻將球褲頂起小帳棚。

  嗯嗯……α的陰莖,好想要。腦袋完全無法思考。

  「啊,Ω發情、這麼香啊。」澤北有些恍惚地,看著剛剛還被他含在嘴裡的,深津學長的陰莖,塞進宮城那張小臉裡。湘北七號散發出帶著酸甜香味的、具有清涼感,如同熱帶水果氣泡飲品的費洛蒙,明明澤北平常很怕酸的,現在卻饞得他口水不斷分泌。山王籃球部清一色是α,即使班上有Ω,他也沒見識過發情失控的場面。

  他坐在那兒吸著深津學長肉棒的樣子好可愛。好想讓這個Ω生我的寶寶。不對、生我跟深津學長的寶寶吧?

  原本跪在地上的澤北,手腳並用地爬到宮城旁邊,舐了一下露在球衣外的頸側,發現上面理所當然地貼著減低費洛蒙外放的貼片,澤北以嘴將它們一一咬開。啊啊、香氣更加強烈了,他興奮地舔著宮城的腺體,就像能嚐到味道一樣。

  在發情狀態下被α舔舐腺體,這接近標記行為的舉動讓宮城身體一顫,深津見狀抓住他的頭髮,固定頭部,猛力搗進喉嚨,伸入食道。

  在比賽中無論怎麼阻擋、摧折信心,都還是維持著堅定眼神與自若態度的宮城,現在看起來非常不一樣了。暖褐色的漂亮眼睛,被他的陰莖噎得流出淚水,深津感到一種危險的愉快。射精的時候,他按著宮城的後腦。

  「咳呃、」深津抽出陰莖時宮城總算能順暢地咳嗽,射進喉嚨的大量濃稠精液被他用力咳出,幾乎是在嘔吐,精液啪搭啪搭滴在地上,有些還從鼻子出來。他睜著滿是淚水的雙眼,這個α的氣味好奇怪,很強烈,但那是什麼味道……

  海潮的味道。宮城抬起沾著眼淚跟精液的臉,看見居高臨下的深津。他很熟悉的、又愛又恨的海風氣息。

  此時另一個α湊過來吻住他的嘴,即使他口裡跟嘴唇上都是精液。澤北從身後抱住了宮城,毫無顧忌地深吻,舔著他的口腔內壁。搞什麼這傢伙、嘴裡也都是深津的味道,然後,又散發著一股極其甜膩的香氣,並且……好會接吻。原本就因熱潮而腦袋發暈的宮城,被吻得像是要融化了。

  澤北像是要把他嘴裡跟唇上的精液都吃乾淨那樣舔吻著,修長手臂伸往他的褲頭,直接探入握住了宮城勃起的陰莖。

  「唔嗯──」僅僅這樣一握,宮城就射了精。Ω的精液中並不含精子,射精更接近一種性興奮的表現。

  「欸欸、這樣就射了?發情的Ω也太下流了吧。」澤北眼睛圓睜,亢奮地說,語氣甚至是天真的。深津看著學弟的臉……那是看到新奇事物感到有趣的表情。本來澤北就處於理智飛失的狀態,面前出現一個發情的Ω也不會有所幫助。

  然後深津蹲了下來,低頭歛目,手指扣在宮城球褲褲頭,但沒有立刻拉下來,而是抬眼望了望宮城。

  宮城也看著他,完全沒有剛剛在球場上的氣焰了,躺在澤北懷裡軟呼呼的。深津同時扯下他的褲子與壓力褲,宮城的陰莖被澤北握在手裡,精液被抹了開來。

  大手掰開宮城肌肉緊實的大腿,濕滑黏膩的後穴暴露出來。深津早就再次勃起的陰莖,前端擦著入口,感覺一不小心就能插進去,水也流得太多了吧。

  「不要……」

  聽見宮城的聲音,深津抬起一邊的眉毛,看著他。

  「唔、我也想插……」澤北說,像是完全沒聽到宮城說話。

  「不要嘣?」深津問。

  海潮般的費洛蒙,席捲而來,淹得宮城頭暈目眩。不行,不行,不能像這樣無套,但是,想要,好想要,想要那粗大熱燙的肉棒頂進來塞滿,一路推進生殖腔,在裡面抽插射精。

  「咦!要的吧!不要深津學長的話,要我的?」澤北低頭看著宮城的臉,沒握著宮城陰莖的那手從球衣手臂處伸入,撫摸過宮城的胸膛,輕捏他挺起的乳頭。澤北從為深津口交時就挺著的陰莖,現在在宮城背上不耐地擦著。

  「好不好?宮、城來著?」

  和深津不同,這一個α的費洛蒙甜蜜且纏人,引誘著他從深津那逃往這裡。差距也太大了吧,無論是身體的反應或腦中的思考都被夾得紊亂,過載的α費洛蒙,讓他流出淚來。

  「又哭了!好可愛、怎麼辦?深津學長?」

  「嘣……」陰莖漲得好痛。直接插好了。看起來就是想被插的樣子嘛。深津的龜頭抵著穴口,覺得自己應該等不了多久。

  被他壓著大腿的Ω突然動起來,以為是要掙脫,然而宮城挪動了一下臀部,將深津的陰莖前端吃進一小截。

  深津覺得自己的額角應該爆起了青筋,他不浪費時間地挺腰捅入宮城體內。

  「啊、哈啊──」宮城喘著氣,然後咬住嘴唇封住難堪的叫聲。

  「好厲害,身體這麼小,撐這麼開。」澤北驚奇地說,「怎麼樣,深津學長,Ω的有比較舒服嗎?」

  「澤北……少說兩句嘣。」深津皺著眉頭。很舒服啊、畢竟這裡就是這個用途的,很緊很熱,他得費力押入,但足夠濕潤所以進行得很順利。頂到一個較窄的關口,他兩手抓著宮城的腰──再次感受到他的身體好單薄啊──稍微調整了角度,腰一送、插進了生殖腔。

  宮城在深津的手裡與澤北的懷裡無聲地痙攣著。

  「都這樣了、還逞強?」澤北見他下唇都咬出血來,語氣像是很心疼。他低頭輕輕舔了一下宮城的嘴唇,兩手撫弄他胸前突起。「不行我超硬的……深津學長快點弄完換我……」

  深津動起腰,一開始還小幅度、慢慢地抽送,但沒幾下就加快了頻率,柔軟的肉壁緊裹著他。那個在球場上打敗了他的小個子控衛,操起來很舒服,每頂一下都在發抖,以濕潤的眼神看著他,強忍著聲音。深津感覺到自己處於失控的邊緣。

  腰、完全沒力氣,而且被深津捏得像是會留下瘀青。但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堅硬的肉棒摩擦過生殖腔,就像有電流隨著脊椎竄上。啊啊,居然被那個深津一成……生理性的淚水滑過宮城的眼角,日本第一控衛的陰莖塞在自己的屁股裡,攻勢如場上一般強硬。

  「……宮城、是第一次嘣?」深津突然這麼說,聲音壓低,帶著一絲沙啞,同時狠狠突入深處,宮城忍不住發出悶哼。

  「才、才不是嘭!」宮城否認著,但聲音帶上的哭腔,顯得很沒說服力。

  「感覺就是嘣。而且是嘣不是嘭。」深津身體前傾,宮城被籠在他的影子之下,那對深不可測的黑色眼睛直看進宮城的眼底,近得像是要接吻。

  「欸,那是很緊的意思?」澤北說。宮城感覺到從剛剛就在他背上亂擦一通的陰莖,興奮地跳了跳。

  「態度嘣。不過、」深津退出到極限,又用力插到了底,宮城發出黏膩的呻吟,「是很緊嘣。」

  「呼、嗚……變態平頭……唔嗯!」像是回應他的叫罵,下身的抽插變得更加狂暴,一下子宮城完全說不出話來,只從嘴中擠出斷斷續續不成字的音節。好可愛嘣。真想就這樣佔有他嘣。深津來回操著那被他拓開的窄道,腦海中浮現他那讓球隊丟失二分的故意犯規。他無法解釋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麼做,也許他真正想做的其實是這個?

  在比賽前,就得知湘北的先發裡有Ω,而沒有任何驚喜地,就是那個身材矮小的控衛。告知這點,只是為了讓他們務必做好降低費洛蒙放出的準備,大會規章對此有清楚的指示;而身在面對無名湘北也不會掉以輕心的山王,深津並未因為對方是Ω就看輕,他也見過宮城在比賽中的表現,知道他作為籃球選手的實力。

  然而他確實也沒有真正料想過,自己會敗給宮城,甚至是加上澤北,都阻擋不了他。

  明明是個小個子的Ω……

  「嗯嗯、啊、」明明是個會被他的費洛蒙弄得渾身發軟,一頂就發出這樣可愛聲音的Ω。

  宮城雙眼渙散,感覺眼前有星星點滅,生殖腔中最敏感處被反覆操幹,他想夾起腿卻使不上力氣,整個骨盆一片酥麻,高潮的時候連自己有沒有射精都注意不到、而是淹沒在體內的快感中。接著深津用力插到最深處,將他的腰往自己胯部按,臀部緊貼著深津的腿間,宮城感覺到溫熱的精液大量射入了生殖腔,還處於高潮之中的他,又被推上了另一波快感高峰。

  「欸。」澤北發出小小的驚呼。

  啊啊──被、內射了……好舒服……宮城看著俯視自己的深津,腦袋無法做出任何有意義的思考。他感覺到仍埋在自己體內的陰莖,有一部分開始膨起,而深津完全沒有要往外抽的意思。這個、今天初次見面的α,正在他體內成結,頂著柔軟敏感的生殖腔內壁。

  深黑色的雙眼緊盯著他,宮城仍無法判讀出對方的意圖。山王的隊長俯下身來,張開了嘴,露出牙,這是、要咬腺體標記──

  α那銳利的犬齒,咬破的是另一個α的手掌。澤北的手蓋在宮城頸側,因為疼痛而瞇了一下眼睛,但沒有因此挪開遮住腺體的手。

  宮城嗅到一絲烈酒的氣味,並且那味道變得越加明顯,似乎是從巧克力糖般的甜膩費洛蒙中質變而來。

  「做到標記太過火了一點吧?深津學長。」學弟以澄澈的大眼睛看著深津,十分認真地皺著眉頭。深津直起身,擦著嘴角,舔去嘴唇上沾著的、澤北的血。

  「……是太過火了嘣。」

  「還在裡面成結……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換我?」澤北看著兩人緊緊相連的下身。

  「別抱怨這種事嘣。」深津微微傾身,親吻澤北的嘴。王牌選手的眼睛瞇起來,然後完全閉上,熱烈地回應。稍早一進隔間,學長就按著他的頭把陰莖塞進嘴裡了,並沒有接吻。說來他們本來就很少接吻……

  好喜歡跟深津學長接吻。如果能一邊跟學長接吻,一邊插到宮城裡面,那會是最棒的。

  宮城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間,肌肉彼此緊貼,呼吸還很激烈。徹底跟α性交過、連精液都射在生殖腔裡了,身體的溫度卻完全沒有降下來的趨勢。是因為,這裡有另一個α嗎?他的身體想要得到更多交配機會,獲取所有的子種,產下競爭勝出者的子嗣……發現自己的性慾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升高到難以忍受,幾乎有恐懼的感覺。

  深津一邊吻澤北,一邊慢慢從宮城體內往外退。陰莖結還沒消下之前如果硬是拔出,兩方都很可能會受傷,但慢慢拿出去的話也許……他感覺到自己的動作使宮城發出輕哼,似乎是體內又受到了刺激。然而深津很快放棄了,陰莖結卡在生殖腔口,就像它該有的作用一樣,加上有澤北這另一個α在場,為了防止Ω連續交配而演化出的結,更是不會輕易消退。

  「哈啊、深津學長……」嘴唇和深津分開,澤北的舌頭還沒收進嘴裡,牽起了銀色的細絲,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已經,不能再等了……宮城?」他低頭看被自己手臂圈住的Ω,對方的深褐色髮汗濕且凌亂,滿是淚痕的臉頰通紅,以及費洛蒙的狀態,完全就是還在發情嘛。

  「也跟我做嘛。你熱潮還沒退吧?真厲害耶,剛剛那樣激烈地做都還滿足不了嗎?」

  他似乎沒有惡意,但是,宮城閉起眼睛,好想捏住這傢伙的嘴。湘北的控衛沒有回答澤北,感覺到柔軟的嘴唇碰了一下他的額角。

  「嘿咻。」

  宮城瞬間睜開眼睛,澤北兩手抓著他的上臂,讓他直起身,差不多是跨坐在深津身上。深津的結還卡在他體內,突然改變姿勢令他感到驚嚇,重心還沒穩住,深津伸手摟住他。

  「澤北,」深津說,語氣帶有一絲警告,但澤北似乎熱血衝腦管不上。他一直未能得到紓解的硬挺陰莖,抵著已經被深津撐開的入口。

  「啊、啊、」宮城驚慌地掙扎,但澤北抓他抓得很緊,發情的他力氣贏不過同樣興致勃勃要性交的α。澤北已經被前液完全溽濕的陰莖,緊貼著深津的,前端硬是塞了進去。

  「哈、好像可以?」

  烈酒的氣味變得濃厚,與最初的甜膩氣息揉雜,卻顯露出攻擊性。

  不行、不行的吧!深津的已經很大了,再塞一個差不多大的進去,光想就頭皮發麻,更何況、深津的結還在生殖腔內,會壞掉……

  宮城扯著深津的球衣,以求救的眼神看著他。

  「深、深津……」讓你學弟住手!

  山王隊長黑色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

  「宮城,」他說,「敬語嘣。」

  這傢伙!宮城又氣又急,眼淚都被逼出來。後面澤北還在繼續往裡頭插,好痛、好可怕……

  「深津、前輩──」他以哭音說:「請幫幫我……」

  「嗯──為什麼Ω哭起來那麼可愛?」澤北沒心沒肺的聲音響起。

  「是很可愛嘣。」深津以拇指按壓宮城翹起的嘴唇。

  可惡、可惡!只是在玩我嗎?變態山王平頭!宮城不甘心地瞪著深津。接著,澤北感覺到才插入了一小截的陰莖被握住,並且那力道、有點疼。

  「拔出去嘣。」深津看著澤北,同時手上也把澤北的陰莖往外推。

  「……可是!從剛才開始就只有深津學長在跟宮城玩!」澤北委屈巴巴地提高了音量,「太詐了!我也想一起啊!」

  說什麼鬼話。而且這傢伙好像在哭耶?這樣就哭嗎?宮城難以置信,剛剛在球場上那麼意氣風發的日本第一高中生,現在像個小孩似的。

  「吵死了嘣。」已經習慣應對這樣的澤北,深津面不改色,把澤北的陰莖從宮城體內完全拔出去,「結還在硬推是不行的嘣。忍耐一下嘣。」他放鬆手中的力道,開始套弄澤北的陰莖。

  「嗯……啊……」硬梆梆的陰莖被學長的手掌包著,來回摩擦,澤北覺得很開心,「深津學長……」

  澤北感覺自己在深津手下堅持不了太久,但在快要射精時深津說:「好了嘣。」然後停下手,雙臂抱著宮城,把他從自己陰莖上拉起來。結還沒完全消失,但已經可以通過生殖腔口,宮城感覺體內像有栓子拔出,腔口一時被結給撐大,接著濃稠的液體慢慢往下流。

  然而在大部分精液流出生殖腔之前,澤北的陰莖就又塞了進來,填上空位。

  澤北一將陰莖完全塞入,就毫無暖身地猛力抽插了起來。

  「哇啊……裡面簡直、像在吸著我的肉棒一樣……」澤北低喘著說。宮城被他緊抓著,搖晃著,兩手只能無所適從地繼續揪著深津球衣,「剛剛被深津學長上過一次了,現在有比較習慣……?嗯、好像沒有,好可愛喔。」宮城聽見他在輕輕笑。

  「嗚嗯、嗯、」宮城嗚咽著,從剛剛就被性慾灼燒著、卻因為前一個α的陰莖結而沒辦法進行下一次性交的身體,總算得償所願了。感官似乎被吊足胃口,而放大了快感,加上澤北近乎暴力的抽插,像是快要搞不清楚自己是誰一樣,好可怕,好快樂。

  深津伸手捏住宮城的臉頰,仔細看著。小小的臉他一手就能從下巴處握住大半。宮城無法對焦的雙眼,僅是方向對著深津,甚至都沒有辦法分神去疑惑深津究竟盯著自己做什麼。

  宮城被澤北操得快要失神,嘴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開,能稍微看到裡面的粉紅色舌尖。雙臂被澤北抓著往後扯,上身前傾,球衣的寬大領口落下來,完全遮掩不了胸膛,並隨著陰莖頂弄的節奏晃蕩。深津低下頭,親了宮城的嘴,舌頭探進去,口腔裡的空間也好小,彷彿用舌頭就能塞滿一樣。

  「哈啊、嗯──!」澤北的腰用力往上一頂,開始射精。宮城全身哆嗦,承受澤北陰莖的屁股一顫一顫,只有臉被深津捏住了沒得動彈。

  熱熱的精液又射進來了,下腹感覺好滿……澤北到中途也壓住了他的肚子,直到所有精液都射入生殖腔深處才鬆開手,並在陰莖結開始膨脹時、趕緊將陰莖抽了出來。下一秒,白色的濃厚液體從宮城的後穴往外流。

  「糟糕,」澤北看著溢出的精液,「好像可以馬上再來一次。」

  宮城無力地靠在深津的胸口,「說什麼鬼話……」

  「不想要嗎?已經吃飽了?」澤北心情很好地,彎下身在宮城耳邊說,把手指插進他的後穴裡,像是要將精液掏出來那樣動著。

  「唔……」

  澤北的手指感覺到宮城裡頭夾了夾,咧嘴一笑:「我就知道~」

 

 

 

 

 

  

  折騰幾次後,宮城的熱潮似乎完全降下來了,兩個α也漸漸回歸冷靜,以在廁所內能做到的限度清潔了身體。宮城穿褲子時低著頭,他原本就因為比賽而散落下的頭髮,更像是完全沒有做過造形了。

  「喂,」他說,但是並沒有看著澤北或深津,「你們應該有多的費洛蒙貼片吧?給我一些。」

  「好嘣。」

  「咦?為什麼?」

  宮城斜看澤北一眼:「你想被認定襲擊Ω選手嗎?山王會被禁賽的。我回去時如果沒有貼片一定會被注意到。」

  赤木老大的反應想必會很大……花道的狀況已經讓大家都心情緊繃了。事情很可能會演變到,即使宮城極力否認被襲擊也難以平息的程度,因為發情中Ω的同意能力本來就比較薄弱。加上山王這邊有兩人,兩個都沒有做出適當處置,很容易會被懷疑是聯手侵犯。

  「澤北回更衣室去拿,被問就說是我的要重貼嘣。」

  「欸、我去嗎?」

  「是你把宮城貼片弄掉的嘣。」

  「因為……很好聞嘛……」他嘴裡嘟嘟囔囔,但腳老實地跑了起來。

  廁所內只剩下深津與宮城兩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剛剛所做的、所發生的事,流過已經冷靜下來變得清晰的腦。比起後悔與否,更像是還沒有完全接受跟理解。各種可能的後果跑過深津的思緒。

  「事後避孕藥……」

  「怎麼可能帶著。」宮城說。接著又是沉默。

  「還是找我們教練想想辦法嘣?」

  宮城抬起了頭,看著他,一臉冷淡:「不用麻煩了。」

  「但要是──」

  「就只是時機和地點都不湊巧。」宮城打斷他,「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本能就是這樣。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嘣……」

  「不過、原來你們是那種關係啊?兩個α?」就像是不習慣談論自己,宮城馬上改變了談話方向,以一種有點輕浮的口吻。

  「哪種關係嘣?」

  「在交往?」

  「沒那回事嘣。」

  「欸──山王也太可怕了。」

  他居然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如果剛才不是澤北出手,深津就會標記他了吧,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都歸咎到本能嗎,深津不知道那樣的衝動是不是都出於本能,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衝動,即使是面對一個發情Ω。

  各自歸隊後,雖然脫隊時間不算短,但山王這邊認為是深津在安撫澤北(基本正確,只是其他人並不清楚這實際上意味著什麼),而湘北一方面比較晚注意到宮城行蹤不明,二來宮城表示自己突然發情、在廁所花了點時間,其他人就不便繼續追問下去。結論而言並沒有引起什麼騷動。

  對深津來說最大的麻煩,可能是腳程快的澤北聽見了他跟宮城的對話,回去時哭喪著臉問他「原來我們沒有在交往嗎?」

  在暑假的尾聲,深津接到了一通電話,另一頭的聲音他馬上就認出來了,並因此大感意外。

  「深津前輩?這裡是湘北高中的宮城。」雖然家人喊他聽電話時叫著「一成」,但當他接起電話時,宮城還是換回了姓氏的稱呼,「抱歉,透過教練擅自拿到了你家裡的號碼。只是我想還是在深津前輩回到宿舍前,告訴你比較好。」

  「什麼事嘣?」那個宮城如此有禮貌地說明,反而有著不好的預感。

  「你旁邊有其他人會聽到嗎?」

  「沒有嘣。」真的,非常不好的預感。

  「嗯,就是啊,IH結束後發現懷孕了。然後、已經處理掉了。」

  深津一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可能不告訴你比較好吧,只是徒增不快,但又覺得我擅自解決了,至少可以說一聲……反正都是我單方面的決定,要生氣也可以,不管是對哪件事。」

  「宮城、」

  「放心,我沒有說出對象是誰。」

  不是要問這個嘣。為什麼宮城這麼自顧自地?

  「澤北那邊,聽說他出國了,就請深津前輩決定要不要告訴他吧。」

  「宮城。」他總算打斷了對方的話,「你……有好好去醫院嘣?有人陪你嘣?」

  話筒那端安靜了一下。

  「當然,這種事情不跟大人商量不行吧。」

  「被責罵了嘣?」

  「沒有──不是深津前輩需要擔心的事吧?」

  不關你的事吧──聽起來像是這個意思。宮城說的也沒有錯,他們根本算不上熟識。

  自己到底想問什麼呢,總覺得有很多想跟宮城說的,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又或者,只是不想要這通電話就這樣結束。

  「那、應該就這樣了……」

  「宮城。」

  「嗯?」

  「還能再見面嘣?」

  「……冬季杯見吧。」

  宮城這麼回答,聲音很輕快,像是在電話那頭笑了笑。

 

 

-end-

 

我覺得串聯日不該發這種文但我沒有其他的可以發了(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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