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parkling April (二)

Fate/Zero衍生,BL向,限制級。
注意:完全架空的學校設定,除了人名其他跟原作已經沒什麼關係。
年齡操作、兒童性行為、骯髒的大人,以上有不能接受的請儘速離去,非常感激。



教師→切嗣、綺禮
學生→時臣、雁夜

本篇為雁時及言時。骯髒大人換言峰綺禮當了。

沒有任何小孩在創作這篇文章時受到傷害。




  時臣的家離學校是走路就能到的距離。遠坂家雖然重視這個兒子,但並沒有過度保護到派人接送的程度,否則也會去讀貴族小學了吧。

  必須優秀但貼近一般情況地成長,似乎是時臣父親的教育方針,即便這兩者有時是會衝突的。

  只是,既然友人的兒子今年恰好開始在同一所學校任教,那麼讓他帶著時臣回家,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並且綺禮在他們眼中是十分可靠的年輕人,雖然與人對應不怎麼圓滑,但是和時臣倒是處得相當好,是那種雖然沉默卻意外有耐心陪著小孩子玩的類型吧。

  今天綺禮也牽著時臣的手和他一起走回家。然而有些不尋常地,時臣似乎相當疲累,難得露出想耍賴的神情。

  於是綺禮決定背起他,偶爾寵一下不會有問題的。時臣抱著綺禮的脖子,有些撒嬌地將頭靠在綺禮肩上,小小的下巴在肩膀上擦來擦去。

  「綺禮哥哥……」因為已經不是在學校了,所以換成私底下的稱呼,這是開學前就約定好的。雖然事實上年紀相差不少,但基於輩分相同的緣故,還是以哥哥稱呼。

  「怎麼?」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時臣很輕,負在身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兩手托住的小屁股隨著腳步輕微地顛著。

  「我今天和雁夜吵架了。」有點難過地嘟囔著。

  「間桐?為什麼吵架。」

  「他以為我們今天可以一起回家,可是我已經和你約好了。」

  「就因為這個?真是難以理解。」

  「因為,去年我們都是一起回家的啊!」時臣以「這很重要」的口吻提高聲量說道。

  「所以你才受傷嗎?他打了你?」

  綺禮感覺到時臣搖搖頭,「我沒有被打。」

  「好好,但總之你受傷是因為這件事?」

  「對,可是那一點點傷不重要啦。」顯然他在意的是和雁夜吵架這件事,覺得重點被忽略了而有些不高興起來。

  他誇張地嘆了一口氣,讓綺禮覺得有些好笑。

  「我怕他以後都不要理我了。」時臣把臉埋在綺禮肩上,悶悶地說。

  「那樣的話,我就在體育課幫你修理他。」綺禮故意一本正經地這麼說,果然引起時臣很大的反應。

  「當老師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偏心。」時臣認真地說。

  「既然時臣這麼說,也只好聽話了。不要煩惱了,不然等一下打電話到間桐家去吧?」

  「媽媽討厭我用電話跟朋友聊天。」時臣噘起嘴。

  「那就沒辦法了。但是我覺得間桐不會就這樣不理你的,你們不是朋友嗎?」

  「……綺禮哥哥平常在學校也這麼溫柔就好了啊,一定大家都會喜歡你的。」

  「這有點難。」

  「因為長得很兇惡的關係嗎?」

  「喂……」

  時臣笑了起來,清脆響亮的笑聲。應該就連面對父母,也很少有這樣放鬆的時候吧。

  對綺禮而言也是一樣。

  在學校還是基於職業倫理,謹守著師生的分寸,盡量不關注到會讓其他學生察覺的程度。然而畢竟是從小看他到現在的孩子,要說心裡沒有特別在意,是騙人的。

  事實上,綺禮覺得要不是明白這樣對小孩的成長沒有好處,自己一定會選擇過度保護的。最好是一分鐘都不要離開自己的視線,最好是每個人要和他說話都得經過自己允許。

  不過,也僅是想想而已。自己又不是他的監護人或什麼的。

  遠坂邸到了,綺禮把時臣從背上卸下來,對方的小手拉著他問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綺禮點頭答應了,一如以往。進門和伯母打了招呼,替時臣擋下了幾句關於放學後不見蹤影的質問,而時臣的父親顯然不會回來吃晚飯。

  晚餐後,綺禮起身告辭。時臣立在門廊,與他道別,小臉仰起看著綺禮。

  「洗澡的時候,盡量不要讓水碰到傷口。」看著時臣膝蓋上的紗布,綺禮忍不住叮嚀道。

  「我會的。明天也在學校見了,綺禮哥哥。」

  「明天見。」綺禮停了一下,看著時臣無邪的表情,彎下腰。

  「再見的kiss呢?時臣。」

  時臣有些害羞地笑了,踮起腳尖,在綺禮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路上小心唷。」模仿著大人的口吻這樣說道。

  「嗯,晚安。」


  ¢


  翌日,天氣很晴朗,體育課上起來格外地辛苦。但是與其說是天氣的關係,不如說自從體育由言峰老師任教後就沒輕鬆過。

  毫不放水的上課方式,在其他的老師和家長看來是年輕老師的熱情和認真,但是對綺禮而言,單純認為「體育課本來就該如此」而已。

  因此即使面對時臣,要求的標準也未見調整。

  時臣並不擅長體育──上個學年的成績,每一科都是五,唯有體育只拿了三,大概是這個樣樣都行的優等生,唯一的弱點吧。

  綺禮自然非常清楚這一點,但在跑操場時依然不留情地對落後的時臣吹著哨子要他加快腳步。時臣只得咬緊了牙關,紅通通的小臉顯現出努力的表情,奮力邁動雙腿。

  另一個同樣體力不佳的學生是間桐雁夜,但和時臣相比他的不擅運動似乎顯得容易理解。雁夜是相當瘦弱的孩子,雖然身高在正常範圍,但是體育褲下的腿細得讓人心疼,膝蓋的骨頭清楚可見,整個身板也單薄得像是會隨時折斷。蒼白的臉蛋,襯著黑眼睛,總是透著有戒心的眼神。

  要說的話,綺禮對他可能還稍微心軟一點。

  另外,雁夜這個孩子有個引人注意的地方在於他不管天氣如何都穿著長袖外套,大量活動的體育課也不例外,綺禮從來沒見過他的手臂露在外面。

  雖然知道可能有什麼不對,但總歸綺禮並沒有真的出面關切這件事。那應該是班導師的工作吧,有些推卸責任地,綺禮這麼想著。

  體育課結束後,時臣滿頭大汗地坐在樹下,小口小口喝著水。

  運動實在是不太行啊,他想著,抬頭望望頭上的枝椏,是櫻花樹呢,粉紅色的花瓣不時羽毛般輕柔飄落。幸好今天不是自己值日,不需要收拾體育課的器材。

  才正想到值日,雁夜的臉就出現在面前,由上而下俯視著他,遮住了陽光。

  「時臣……」雁夜小聲叫著。這是他今天第一次主動找時臣說話。從早自習到現在,即使是剛剛一起跑步落後的體育課,雁夜都迴避了時臣的目光。

  「啊,雁夜。」時臣有些驚喜地,站起身看著他。

  雁夜把手背在身後絞著,低著頭,歉疚的模樣。

  「昨天……對不起。」

  「沒關係,我一點點也沒有生氣。」時臣很快回答。

  「嗯。」雁夜的臉上也綻放出笑容,點了點頭。

  時臣忍不住拉過雁夜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搖啊搖地:「我還以為你以後都不想跟我說話了。」

  「那個、時臣,痛……」雁夜露出難受的表情。時臣急忙放開手。

  「對不起,我一時高興就、」時臣擔心地看雁夜撫著手腕,「沒事吧?」

  「嗯……」雁夜點點頭。「時臣怎麼,一點都不生我的氣啊,明明我、把你推受傷了不是嗎?」

  「因為雁夜是我重要的朋友喔。」時臣認真地說,彷彿在宣布一件相當重大的事情。「而且,是我沒有一開始就說清楚不是嗎?」

  看著時臣那對純淨的眼睛,雁夜突然反過來拉住時臣的手。他總是缺乏血色的臉現在泛著薄薄一層紅暈。

  「時臣、超溫柔的……」他小聲說道,將臉湊近時臣面前,幾乎要鼻尖相碰,動作帶著點遲疑,好像小狗嗅著不明物體那樣。雁夜覺得心臟狂跳,可以這樣嗎?會被討厭吧?但是,非常想要……

  雁夜輕輕親了時臣一下,緊張得眼睛忍不住閉上了。

  相反地,時臣則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個吻柔軟得好像頭上飄下的櫻花花瓣。

  雁夜睜開眼睛看著時臣,兩人的臉現在靠得好近,他帶著心虛與害怕望著對方。

  「感覺很噁心嗎?」

  「欸?」時臣眨眨眼。

  「欸什麼欸啦!」雁夜焦躁起來,一下子急得都要紅了眼眶。「剛剛那樣,果然很噁心吧,我們都是男孩子……」

  「不會啊,這跟男孩子沒關係吧?」時臣微微歪頭。

  「真的嗎?」雁夜看起來不太相信。

  「嗯,只要是喜歡的人,就沒有關係。」綺禮哥哥是這麼說的。

  「所以時臣跟爸爸也會這樣親嗎?」

  時臣的臉色有些黯淡下來。

  「沒有,我爸爸他,很嚴厲的……」時臣很快地抬起頭,露出愉快的笑容。「但是雁夜的話沒問題,因為雁夜是我的朋友,我喜歡雁夜。」

  接著他搔搔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可是被其他同學看到不太好,所以只能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親喔。」

  雖然不太確定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但是綺禮哥哥也不會在學校對他這麼親密。對方解釋過後時臣還是搞不太懂,只知道「這樣不好」。

  不是不對,而是不好。果然世界上有很多難懂的事情呢。

  「好,我答應你。」

  他們勾了勾手指作為約定。


  ¢


  雖然兩個孩子以為沒有人看見,但事實並非如此。

  綺禮讓值日生收拾完器材想找時臣說句話,無意間看見他們站在樹下像幼犬一樣接吻。看到的當下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那個畫面卻莫名地一直繫在心上。

  就像現在,時臣乖巧地站在他面前聽他說話,綺禮卻只想著眼前這對櫻花瓣一般的小巧嘴唇剛剛親過另一對同樣柔嫩的嘴唇。

  「中午的時候,令堂來了電話。」綺禮對著時臣說。

  「嗯。」

  「晚上她和令尊要出席餐會,不會在家。所以,由我暫時照顧你。」

  「好的,我明白了。」時臣懂事地回應。

  「就是這件事了。」

  「那個,言峰老師。」時臣有些猶豫地開口,「今天放學我可以跟同學一起走嗎?」

  「和間桐嗎?」綺禮問。又想起櫻花樹下那個帶著幼稚浪漫的情景。

  「嗯。」時臣微笑。

  「不可以。」綺禮說出口後,自己也有些驚訝。時臣更是露出出乎意料的表情。

  「……如果是我們三個人一起,那就可以。」他加上一句。

  「咦……」時臣搖晃著肩膀,顯然覺得很為難。

  「我已經答應了會帶你回家,所以不能隨便毀約。」拿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私心,綺禮感到有點卑鄙。

  「我知道了,我問問雁夜答不答應……」時臣勉強回答道。

  最後,回家的路上還是只有時臣和綺禮二人,顯然雁夜並不樂意加入這樣的組合。

  時臣扁著嘴,看起來不怎麼開心,可是並沒有向綺禮抱怨。

  「你和間桐君和好了?」綺禮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和好了。」和回應內容不相稱的寞落語氣,時臣的眼睛一直看著路面。

  「那真是太好了。」

  「嗯。」像是連敷衍都懶得,時臣只輕輕應了一聲,頭依然低著。

  綺禮停下腳步,握著他大手的時臣抬起頭來。綺禮彎下身,凝視時臣不知所措的大眼睛。

  「時臣,」他說,聲音低沉渾厚,這讓時臣更加緊張,「讓我親你一下。」

  「咦?」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時臣只是睜著圓亮的眼睛看著綺禮。

  他看了看四周,現在路上並沒有其他行人。但是、情況好奇怪啊,為什麼沒頭沒腦地要這麼做?

  「不願意嗎?」

  「不是這樣的,只是為什麼突然……」時臣露出不解的眼神。

  「不討厭的話,答應就是了。」

  「是……」時臣站直身子,綺禮將臉靠近,在緊閉著的小嘴上印上一吻。溫暖而柔軟的觸感,和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綺禮親了一下之後,看看滿臉疑惑的孩子,再次湊了上去,以齒頂開他的嘴。

  「唔唔、」時臣嚇了一跳,口中發出模糊的聲音。綺禮哥哥的舌探進自己的嘴裡,舔過口腔內壁、上顎以及又軟又滑的粉紅色舌頭。這也是親吻嗎?跟以前有過的完全不一樣,簡直像要把他吃掉地,啃著、咬著,舌頭被含在嘴裡,津液交會著。

  「哈啊……」親吻結束後時臣的臉已經紅了起來,嘴角邊有著溢出的唾液,有點喘不過氣來。海藍的眼睛蒙上一層水氣,像籠罩著朝霧的港口一樣。

  綺禮定定看著他,好像他臉上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綺禮哥哥?」

  「走吧。」

  綺禮再次牽起他的手,手心有些汗溼。

  時臣依然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乖乖和綺禮一起回到遠坂家。

  這不是綺禮第一次陪時臣看家,學生時代時就曾被拜託過類似的事。當然那時的時臣還很小,綺禮甚至還為他唸過床邊故事。還記得第一次唸的是薑餅人的童話繪本,結局薑餅人被狐狸一口吃掉時,小小的時臣露出難過的表情。

  對時臣來說,他喜歡和綺禮一起看家,因為會被允許做一些平常被限制的事,比方說在寫功課前先看卡通。

  而且晚餐的菜色也會比較有趣。綺禮在看過冰箱裡的食材後宣布今天吃漢堡,同時將揉捏醃漬絞肉團的工作交付給時臣。

  平常媽媽在家絕對沒有這種好玩事的。

  晚餐桌上,時臣開心地和綺禮聊著天,說著在學校發生的事。似乎已經把沒能和雁夜一起回家的不愉快,以及回家路上的事情都忘得乾乾淨淨。

  果然小孩子的情緒是變化很快的,綺禮一邊聽他說那些事一邊想,並在他嘴角不小心沾上醬汁時抽了面紙替他擦乾淨。

  只是,時臣沒有提到櫻花樹下的事。

  晚餐後,一起洗了碗,時臣站在小凳子上,接過洗好的盤子擦乾。就連這樣小小而在大人看來枯燥的工作,時臣也做得很有樂趣。

  雖然不是要對他父母的教育方式作出什麼批評……但明明是這麼乖巧可愛的孩子,多花點時間一起相處不是很好嗎?早熟的孩子是很讓人放心沒錯,但看在綺禮眼裡總像是被跳過了什麼部分、甚至是被扼殺掉了什麼東西。

  從時臣喜歡黏著他這點,綺禮就明白遠坂夫婦給予孩子的親密,遠遠不足他實際所需要的。因此他才轉向這個會聽他說話、陪他玩樂的,父親好友的兒子。

  綺禮很清楚這種心情,因為自己的父親和遠坂先生在這方面如出一轍。

  結束收拾工作後,綺禮陪著時臣寫功課。他將時臣抱到膝蓋上,看他小小的手以無可挑剔的正確姿勢握住鉛筆,認真地解著在綺禮看來很簡單的數學習題。

  時臣身上似乎有某種味道。綺禮低頭看著他解題,鼻尖碰在他細柔的髮間,忍不住嗅了嗅。體育課的汗味?晚餐的食物味?都不是,但並非難聞的味道。時臣專注於作業上,並沒有注意到綺禮在做些什麼。

  直到綺禮的鼻子觸上時臣的耳朵,他才有所反應:「好癢喔,綺禮哥哥。」

  「……」綺禮沒有回答,環在時臣腰間的手臂收攏,抱緊他。小孩子的高熱體溫,抱在懷裡很舒服。

  「這樣我沒辦法寫功課啦。」時臣為難地說。

  綺禮還是一語不發,時臣注意到,自己坐著的地方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

  「綺禮哥哥?」他轉頭問道,有些緊張起來,對方一直不回答,讓他覺得有點可怕。下個瞬間,時臣感覺到綺禮的身子壓了上來,他小小的胸口被夾在書桌與綺禮厚實的胸膛之間。他丟下了手中的筆,兩手搭在桌緣,不明白到底怎麼了。

  綺禮哥哥的右手,從腰部滑到下腹,緊緊抵著他,將他的臀部壓在自己腿間。

  「唔、」硬物蹭著自己的身體,時臣想他知道那是什麼,和衛宮老師一樣的……他臉紅起來,感覺到綺禮哥哥一手依然緊壓著自己,另一手摸往鼠蹊,隔著短褲搓揉起自己的性器。

  細細的腰顫抖著,因為快感也因為緊張。綺禮哥哥腿間的東西摩擦著自己的臀部,很奇異的感覺。他聽見綺禮哥哥的呼吸變得粗重,讓他想起鄰居所養的大狼狗第一次看見他、撲上來時發出的聲音。直到現在,時臣都還是有點怕那條狗。

  椅子挪動時發出聲響,時臣兩手抓住桌緣,身後的硬物以某種漸快的頻率磨蹭著自己,而在自己腿間摸索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全身都軟了。綺禮垂眼看著時臣染上緋色的臉、水汪汪的藍色眼睛,以及無法控制地伸出小小舌頭喘氣的嘴。

  綺禮拉開時臣短褲上的拉鍊,把手指伸了進去,探進內褲,直接觸摸已經硬起的,粉嫩的性器。

  「綺……綺禮哥哥……」聲音一抖一抖地。

  綺禮更加用力地以陰莖摩擦著富有彈性的緊致小臀部,隔著衣物,可以聽見摩擦時布料發出的聲響。直到快感攀上頂峰,他緊抱著高溫的小小身子,射在了褲子裡。

  射精後依然覺得沒有辦法完全冷靜下來,他抱著時臣,聽見自己和孩子的心音交錯敲擊著。他拉起時臣,轉而以面對面的方式抱住他,將臉靠在那小小柔軟的肩膀上。

  「……抱歉,時臣。」他喃喃說道。為什麼要道歉呢?時臣搞不清楚,是因為打斷了他寫作業嗎?

  「沒、沒關係,綺禮哥哥。」但是人家道歉時要這麼回答才行,於是時臣這麼說了。

  「我們先洗澡好嗎?作業……等一下再寫吧。」綺禮說,褲裡的黏膩感讓人不太舒服。

  「好。」時臣點頭。


  ¢


  和媽媽一起洗澡似乎是上小學前才有的事了,而和爸爸一起洗澡的記憶則是根本沒有。

  時臣在滿是蒸氣的浴室裡,乖乖坐在小凳上讓綺禮為他搓洗頭髮。綺禮仔細洗著細軟的髮絲,注意不讓泡沫流到眼睛裡,然後以蓮蓬頭沖洗乾淨。接著,時臣自己擠了沐浴乳,塗抹在身上,搓出許多白色的泡泡。

  在洗身子時,時臣忍不住好奇地瞄了正在洗頭的綺禮,尤其是,腿間那剛才頂著他的東西。現在已經是普通的狀態了,像時臣自己的一樣,雖然與衛宮老師同樣有著自己所沒有的毛髮。

  綺禮注意到他在看,有些不自然地問道:「怎麼了?時臣。」

  「沒、沒有。」他移回目光,這樣看人家不太禮貌吧。

  猶豫了一會兒,時臣又開口說道:

  「那個,綺禮哥哥……」

  「嗯?」

  「剛才,在書房的事……」

  「唔。」時臣覺得綺禮哥哥的臉似乎有些變紅,是因為水汽和溫度的關係?「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時臣不要跟別人說。」

  「嗯,我明白。」他無邪地回答。

  綺禮拿過蓮蓬頭,溫熱的水當頭沖下。這樣利用小孩子的信任,似乎有些無恥。

  「剛才的事,時臣覺得討厭嗎?生氣了?」

  時臣可愛地搖搖頭,他身上的白色泡沫不斷滑下。處在悶熱潮濕的空間,不只是臉,身上的每吋皮膚都透著可口的粉紅色。

  「因為我最喜歡綺禮哥哥。」他說。綺禮愣了一下。

  「是呢……喜歡的人才能這麼做。」略為低聲地說著,不知道是說給時臣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跟kiss一樣,綺禮哥哥也是因為喜歡我才親我的吧。」時臣露出笑容。

  「嗯……」綺禮似乎在想些什麼。接著他抬眼看著時臣,招招手:「過來。」

  時臣聽話地靠了過去,綺禮拿著蓮蓬頭,以熱水沖著他光裸的身子。漂亮得,像是會反射燈光一樣的皮膚,和熱水一起散發著熱氣。手指撫摸過那溫暖柔軟的手臂、有著可愛粉色乳首的胸口,以及平坦的腹部,綺禮覺得自己的下腹部又熱了起來。

  時臣看見了,綺禮成人的性器所起的變化,心裡暗暗覺得十分驚人。居然會漸漸地變大、並且站起來,好神奇,明明碰都沒有碰的。

  綺禮咬著下唇,以濕答答的手蓋住時臣那對澄澈的眼睛。時臣顯得滿頭問號,兩隻小手摸上蓋在臉上的,綺禮的手。

  眼前一亮,蓋住眼睛的手移開了,但隨即被推到浴缸邊。浴缸裡放了滿滿的熱水,但綺禮沒有把他抓下去泡的意思,而是讓他手撐著浴缸邊緣,背對著自己。

  正想著綺禮哥哥要做什麼,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撫上臀部,接著有什麼柔軟溫熱的東西碰觸自己,似乎是,嘴唇。

  臀瓣被掰開時他縮了縮肩膀,然後有著潮濕的觸感,當他意會過來是綺禮哥哥在舔舐那裡時,忍不住發出了小小的聲音。羞恥感襲上心頭,幾乎要哭了。

  「綺禮……哥哥……很髒……」他斷斷續續地說著。

  「不會。」綺禮低沉的聲音命令一般說道。

  「呼……」於是時臣忍耐著羞恥感。溫暖柔軟的舌頭不僅在穴口附近舔著,也遊走到股間、陰囊。撇開害羞的感覺,是很舒服沒有錯,小小的性器不由得又挺了起來。

  綺禮跪在冰冷的磁磚地上,嘴離開柔嫩的臀部,看見時臣眼睛裡含著淚水回頭望他。他咬了咬嘴唇,一手探向旁邊的沐浴乳,擠壓到手上,然後塗上蜜桃般的小屁股,揉出了些細細的泡沫,將沾滿滑膩白泡的手指插到緊緊的後穴裡去。

  時臣發出小小的嗚咽聲,但是因為沐浴乳的關係,很順利就插了進去。綺禮加了一指,以食指和中指掏弄著裡面。

  要進去的話,似乎有些勉強,可是……

  「時臣,忍耐一下。」綺禮低聲說道,在自己的陰莖上也塗滿了沐浴乳。

  「咦……?」那個地方、衛宮老師也這樣碰過,難道──

  手指抽了出來,另一樣粗而硬的東西抵在穴口。時臣轉頭看見,果然是綺禮哥哥的陰莖頂著自己。

  「要、放到裡面去嗎?」他恐懼地問道。

  「……嗯。」

  「我不要,」透明的眼淚掉了出來,滑過圓圓的臉頰。「會痛……我不要……」

  「時臣,乖、忍耐一下下就好了。」

  時臣還是搖搖頭。不行,進不去的,和衛宮老師的一樣、不、似乎還更大的東西,怎麼可能進得去那個地方。

  「用……不會痛的方法好不好,綺禮哥哥?」他央求道。

  「什麼?」綺禮微微皺起眉頭,不懂時臣的意思。

  「不是有,不會痛的方法嗎?」他繼續說著,天真地。「不會痛,而且會舒服的……」

  手臂一痛,綺禮哥哥用力抓住自己的上臂,把時臣拉起來面對著他。黑色的雙眼有著令人害怕的光芒,直盯著時臣。

  「你在說什麼?誰告訴你這個的?」綺禮質問道。

  「嗚、」時臣嚇得哭了出來,「我、答應了不能說……」

  「是其他大人嗎?學校的?」他追問著,怒氣外顯,不顧孩子已經縮成一團。他看著時臣的臉,腦中閃過許多事。

  「難道是衛宮?你晚回家那天?」

  「沒……沒有……」時臣搖著頭,但是從臉上的表情綺禮已經看出答案。

  憤怒狂風一般掃過思緒,抓住時臣上臂的手用力得像要將細細的骨頭擰碎。時臣很害怕,沒有看過這麼生氣的綺禮哥哥,覺得自己彷彿就要被吞沒了。


To be continued...



仰觀說,就算把這系列的時臣改成正常年齡應該也沒有違和。

該說三十年的歲月依然無法留下任何痕跡(心靈意味),不愧是妖精時臣師嗎........

留言

  1. 但要是換成正常年齡的時臣,綺禮發現切嗣幹的好事後應該會先忍不住家暴也說不定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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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廣義而言一直都在家暴了吧!性暴力啊!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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